后面那一句对不起低到极致，低到已经不像是在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，或许是说给她自己，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人。

她安静地看着自己，耳畔却反
复响起霍靳西那句——原来你恨我
。

这个与普通人区别开来的东西，让她特别有成就感。

悦颜伸手揉了揉眼睛，被景厘塞过来一张纸巾，她接了，擦了擦眼睛，才终于开口道：我没事我只是好像做了一个梦

苏明珠知道这是有什么自己不能听的话，乖乖站了起来行礼后跟着素心到了隔壁的屋子。

社长囤积起来的勇气和愤怒都在那一捶里发挥掉了，感情发配不当，所以说话时只能仗着余勇和余怒。事实上根本没有余下的可言，只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，好比刹车时的惯性和人死后的挺尸：请大家不要
再吵了，静一下，好不好我们都是文学社的社员，不应该——不应该在内部争吵，要合力！